小樹苗長成綠蔭疊翠

百年樹人,十年可以樹木,但樹苗要長成一棵大樹也不容易。

仲夏之際,光蠟樹上頭,蟬聲嘹亮。這些光蠟樹,總該有二個大人高吧!從樹苗,由義工把它種下開始,我就一直照顧它,看著它慢慢長大,也有一些時日了。地面間雜著一片一片如茵草地,還有小葉南洋杉、茄苳樹、台灣樟樹、橄欖等樹相伴,徜徉其間,讓我的思緒任意馳騁。

百年樹人,十年可以樹木,但也別以為樹苗真的很快就可長成一棵大樹。草,倒是可以,尤其是夏天的草。岳父遺下一塊位於桃園的土地,2010年11月20日,提供辦公室一些同仁及慈心有機農業發展基金會的義工進行種樹體驗活動。隔年的夏天,由於大意及參加國外活動,讓雜草長得比人高,存活的小樹埋沒在草叢中。此時,買了割草機也不敢輕易上場,因樹、草已不易分辨。

種樹需要一群人,因為個人的力量有限。有人說:一隻蚊子不能阻擋犀牛前進,但一千隻蚊子可以改變犀牛的方向!我想藉這句語來鼓勵大家種樹。可是護樹除了需要人,更要水牛精神,耐苦且持續不斷。那次除草,就靠著我的雙手把它完成。曾請鄰地種菜的農友幫忙雇人割草,但八月天,天氣相當炎熱,年輕的都出外工作,年長的,寧願泡茶也不願做這個工作。

烈日下,我一行一行地把草割下、移走,並尋寶似地去關懷樹苗長得怎麼樣了?有的在溽暑中,因為有草的庇蔭,長得潤綠可愛;有的因為草的掩蓋,已經不行了。同樣的環境,是否能存活下來,主要得靠自己的造化,以及因而衍生出來適應的能力了。

在一行一行地把草割下、移走時,要蹲下、站起來、走路。雖不給自己壓力,但手還是會疲累,腳還是會痠。不過,收工後,稍微梳洗、休息一下,在開車回台北的路上,身心卻有無比的舒暢。

最近聆聽真如老師在「護老會議」中說的話,提及可以找些小塊的地,讓年長者種種菜。老師並引自己的父親為例,因為種菜,難免要蹲下、站起來,透由這樣的活動,身體變好,一些老毛病都不見了。我想種樹、護樹也有同樣的功能,大家不妨各自找一小塊地,種種樹、護護樹,可以愛護地球,也可以讓我們更健康。